“是橘子味道的,好香啊。嘿嘿,我就像一个老变态……”
叶拙拿他并无办法,何况还是一个认知清晰的酒鬼。
他按着历文胡乱捏他脸的手,和季隶铭说“麻烦你了,这次你也没吃好,下次我们再请你去个环境好点的地方。”
历文:“这还不好?!”
叶拙苦笑,“下次不让他喝酒了。”
季隶铭对这个话题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让叶拙在原地等一会,自己则是绕去了车后备箱。
“这是……?”叶拙看着季隶铭送来的一大束花,下意识就要拒绝,但是季隶铭闪烁的目光让他犹豫了一会。
月色下,叶拙能看到季隶铭眼底的柔和。
叶拙知道,其实季隶铭也不是完全的内向。
他只是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想法。
在合适的时候,也会选择主动。
“恭喜你回国,又有自己的作品展出。”季隶铭送上一大捧三角梅,“不会过敏的,特地处理过的永生花,也能保存很久,找个空花瓶就能一直把花留下。”
想到自己上一次收到花,还是和路言意的一地鸡毛。
叶拙低垂下眼,和季隶铭说了声谢。
历文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晕晕乎乎地说:“怎么了,这花是干嘛,求婚还是表白?”
叶拙错了,历文还是醉透了,季隶铭和他怎么可能……
“他喝多了。”叶拙说。
季隶铭点头,“但如果我……”
“嗯?”叶拙疑惑的鼻音上扬,一个低沉且愤怒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打断了季隶铭即将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