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话,陈松柏就来了。”
叶拙说完,历文瞬间就老实了。
季隶铭透过后视镜,看着历文一脸悲愤地忍着不说话,淡淡笑了起来。
“你们去哪?我送你们。”
叶拙说:“你找个好打车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吧,别吐在你车上。”
“弄脏别人车上不是更麻烦?我送你们吧。”
话都说话这个份上,叶拙也不能再推脱。
“把我们送回展厅吧,有些公文忘记拿了。”
说完还是要客客气气地加上一句:“谢谢。”
季隶铭也同样礼貌地回:“不用谢。”
然后就是一阵安静。
叶拙忽然就想到历文说,如果他和季隶铭锁在一起,可能一晚上都不会说一句话。
现在看来,历文的人醉了,但是大脑还没醉。
叶拙和季隶铭就这样保持着非常客气的关系,仿佛彼此靠近一步都显得越界。
但有人从不在意冒不冒犯。
叶拙把历文搀扶下车,历文就贴了上来。
“小叶子,你身上好香啊……”
历文又活跃起来,靠在叶拙脸旁边闻了又闻。
在历文眼里,叶拙现在就是一块冒着香气的小面包,充满无限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