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白思年。”戚闵行说。
门外传来敲门声。
戚闵行:“进来。”
白思年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上了银镯的脚踝,被子搭到腰处,坐在床上。也不敢动,他一动,铃铛就跟着叮叮响,好像他和戚闵行私密亲昵的情,事被暴露在外人眼中。
“戚总,医生来了。”秦特助低头,看着地面汇报。
“让他进来。”戚闵行说
白思年急了,他这样被拴着算什么,还要让人来观赏吗?他扔了一个枕头砸向戚闵行。
被戚闵行稳稳当当地接住,送回床上,把白思年拽到怀里,“不是担心嗓子好不了吗,给你换了个医生,放心,是自己人。”
原来昨晚戚闵行说的重新检查是这个意思。
“之前喉咙被剪刀伤了,一周后伤口就差不多愈合了,没有发炎感染的症状,现在已经过去九天,还是说不了话。”戚闵行和医生说的仔细,连用了什么药都记得,有些时间点白思年自己都记不住。不知道是该夸他记性好,还是演技好。
“但是病人一直拒绝配合好好吃饭和休息。”说着,戚闵行看了白思年一眼,像是在警告他,乖一点,否则好不了也怪不了别人。
“病人的病例我已经看过了。”医生让助手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仪器,“我再详细检查一下。”
冰冰凉的凝胶涂在脖子上,喉结本就是男生的敏感处,仪器贴上来时,白思年抓紧了床单,戚闵行大掌覆盖在他手背上,弯腰看着仪器屏幕。
“这里似乎是有异物,也可能是红肿。”医生指着屏幕和戚闵行小声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