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计算着自己再恢复几天,说不定就能出去。
咔嗒——
门锁打开。
戚闵行走了进来。
房间里没有时钟,白思年不知道现在几点,只是看戚闵行西装革履,领带系的温莎结,漂亮得体。
大概是像往常处理好了工作上的事情,看夜晚还长,回来和他演演恩爱夫妻。
白思年看清戚闵行的本来面目,连对过去的留念也没了,就当过去瞎了眼。
戚闵行背对着他脱西装,白思年又将双眼闭上,眼不见为净。
他的不悦,抗拒几乎是写在脸上,也不怕再惹怒戚闵行,人虽病弱,气势倒是足。
他感觉到戚闵行在他床边站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走开了。
白思年等着戚闵行发疯,戚闵行却什么都没说。
房间灯被关上,给这个夜晚画上句号。
起初还有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彻底归于平静。
白思年又躺了一会,睁眼看去,微弱的光亮下,戚闵行合衣躺在沙发上,手上还搭着解开的领带,顺着他的手腕一直垂到地上。
肩膀处衬衣崩得很紧,戚闵行肩膀很宽,被束缚着应该是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