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
戚闵行就在他面前站着,看他蜷缩在地上,“起来。”
白思年充耳不闻。
就算是戚闵行刚开始创业那会,也没人敢这么拒绝他。
戚闵行冷哼一声,蹲下身来,掐着白思年的下巴,令他抬头。
小脸满是泪痕,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更是亮闪闪的,下睫毛一簇簇贴在眼睑上,可怜死了。
眼神却凶得很,又倔又凶,像被惹怒的小狗,随时准备咬人,实际上给跟磨牙棒就能被打发。
为了不哭出声,下唇被咬出了印。
戚闵行生出的一点怜惜在看到牙印时又被怒气取代。
他几乎是把白思年扛起来,扔到二楼床上,白思年被松开的一瞬间,立马翻身,滚到床头,拿出他之前藏的剪刀,向戚闵行刺去。
刀尖碰到戚闵行脖子,被戚闵行捏住手腕,他们一站一跪,白思年仰头时瞪红了眼,他失去最好的偷袭机会,打不过戚闵行了。
但他仍负隅顽抗,手臂用力到开始颤抖。戚闵行握着他的手腕,迫使他手向后折,刀尖对向他的颈部。
“白思年,你可以。”戚闵行稍稍用力,刀尖就贴向白思年的脖子一些,“为了林深,你策划得好啊,林珊珊,是你接近林深的途径吧,怎么?想换一支高枝攀了?”
“林深没有你这么无耻。”白思年不敢动,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和戚闵行对抗,他能感觉到刀尖快贴上他的脖子。
“无耻?那我问你,l&t亚洲展是谁让你参加的?时演国外联合项目的钱从谁的账上划的?你以为那些有名有利艺术家是看在你的才华才和你见面的?”
戚闵行每说一句,剪刀便往前一分,白思年脖子上刺出一个血点,血液淌在他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