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锐鸣守在门外,背对浴室,脑海中很长时间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作为一个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他已经猜到章寻这是中了什么阴招。但这种事对他来说也是头一回遇到,确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处理方式。
而且他不光是个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还是个身心都正常的男人。看到章寻折叠着两条长腿的画面,听着他发出隐忍却又难耐的声音,哪怕同为男性,闻锐鸣的肌肉也不自觉紧绷。
当章寻把手伸向衬衣下面的突起时,闻锐鸣转身嘭一声关紧门。
所以那些追求章寻的人,做梦都想看见这一幕吧。他眼睑垂低,拳头紧了紧。
如果之前到得更早,也许章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是他没有尽到保镖的责任。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里面没再发出喘息,也没有洗澡冲水或者走动。闻锐鸣担心出事,推门进去才发现章寻躺在地上昏厥了过去,应该是疲劳过度加药物的刺激。
不知道他弄了多少次,经历过多激烈的释放。他西裤上淅淅沥沥全是可疑的痕迹,就连浴室的瓷砖地面上也沾了一些,看上去相当扎眼。如果不是定力足够的闻锐鸣在他身边,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忍得住不下手。
把人从地上抱起来,闻锐鸣给他放回床上用毛巾简单擦了擦,擦到下半身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血管收紧。
你是畜生?闻锐鸣蹙起眉扪心自问,静止三秒后蓦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买口服葡萄糖。
找行政改签机票,他用的理由是章寻突然发烧。带队老师还诧异呢:“怎么又烧起来了?昨天不是已经好了吗,他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