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比章寻大一号,往前一站其他人就看不到章寻了,只能听到艰难又浑浊的呼吸。
其他人陆续下电梯,最后就剩他们俩。章寻闭了闭眼,汗渍流到眼睛里咸湿刺痛,眼中氤氲水汽更盛,嘴唇内侧咬出了血,眼底也通红。
要不是他长年跳舞,忍耐力本来就强于一般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到房门外他拿不稳卡,闻锐鸣接过替他刷,指尖触碰到的一瞬章寻背脊过电,带着耻辱的神色艰难侧开脸。
门一关,章寻抖着手,进浴室以后连脱衣服的理智都不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欲望烧成灰烬,器官突突地胀痛。明明每一次皮肤摩擦都灼痛,但走路已经没感觉了,反而想磨得更狠,好让快感来得更直接猛烈。
不知道那个法国人到底下了多少药,具体又是什么药,但毫无疑问比上回在国内要狠得多。上回他起码还能保持清醒下楼,这回不到半小时已经成了这样。
进浴室以后他蜷到墙角,修长的双腿折叠着,背部弯曲,背肌紧紧牵扯,两侧肩胛骨高耸。
后颈汗湿的头发贴着皮肤,他咬着牙,半跪半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右手不由自主伸到腿间,没揉几下又蓦地停住,静止了几秒,然后才收紧下颌继续。
从这时开始他的背就一直在抖,肩膀微微地耸动。他整个人被欲望和屈辱折磨得失控了,脸上水渍湿湿的反着光,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第14章 谁是畜生?
从开始的激烈喘息到后来的艰难呻吟,章寻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个把小时都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