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页

李乐童看着趴在他腿上撒娇的褚寒,声音有些沙哑,道:“可以再有一次。”

褚寒惊喜地直起身,“真的?”

李乐童的手腕酸疼,除了第一次时,小寒哭得很快,之后的都是很久才哭出?来,他的掌心一片火辣,“今日再有一次,这个月都没有了。”

此时刚七月初,这个月都没有,那就是二十多天?都没了。

褚寒瞬间蔫了,委屈又不得不退让开,勾着李乐童的小指,不情不愿,“好吧,夫君。”

李乐童起身走向房门,褚寒一愣,忙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李乐童,以为夫君生气了,有些慌,“夫君,我不要了啊,我真不要了,你别走。”

李乐童本就气闷,或许是闻的太多了,他总觉得自己呼吸中都有那股腥|膻味,被褚寒一抱,不由咳了咳,按住褚寒的手,“我没生气,我去沐浴。”

刚才那次,小寒一直不哭,他很累,是有些生气的,但小寒哭了后,褚寒趴在他身上眷恋地亲吻他的眼睛和?唇角,李乐童就不气了。

他总不能去怨褚寒,哭得慢。

这又不是褚寒能控制的。

但真的太累了。

他练|箭两个时辰,都不一定这么累。

褚寒长长的卷发掉到了李乐童的胸膛前,调皮又暧|昧地勾着李乐童披散的长发,“常公公都把水送进来了,夫君去哪里洗啊?”

方才在榻上,褚寒取了他的玉冠,说怕他硌到脑袋。

但李乐童看见褚寒迷醉的眼神,知道他只是想看他散头发的样子。

上一次散头发,褚寒醉酒中将他当做了母亲。

这次倒是没有了。

但也很喜欢他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