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寒也不?执着,反手抓住了他的手,递到小寒跟前,“哥哥,做错了事要怎么办啊?你教教我。”
李乐童胸腔里的呼吸仿佛都被抽干了,细微的颤抖起来。
褚寒没有放过他的夫君,低声,“要赔礼道歉啊,哥哥。”
他还在演小傻子。
可他这样,哪里像小傻子了!
李乐童抿紧了唇,眼尾拖出一条长长的绯色,缓缓张开了手。
只是手而已。
李乐童对自己说。
没什?么的。
他怜惜褚寒,这种事,就是哄他开心,宠爱他罢了。
床幔落下,没有熄灭的烛火将床上两人的影子照映出来。
烛火问床幔:他们叠在一起做什?么啊?不?热吗?
床幔:他们开心着呢,哪会热,嘻嘻。
烛火: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让我也看看。
床幔:好吧,那我贴得近点。
褚寒觉得他要晕厥了,这比夫君给他呼呼还要让人飘飘欲仙,他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魂儿都没了。
褚寒抽了抽鼻子,眼睛红了,高兴地想哭。
“呜呜呜,夫君。”
李乐童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庆幸褚寒够高大,投下的阴影能把他完全?笼罩在里面,遮掩住他面红耳赤的样子。
李乐童很羞耻,但见褚寒哭,还是抬起另一只手,给他擦了擦泪,“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