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童没有看他,“朕说过,再往朕身上扑,就罚你抄静心经。”
褚寒记起来了,想起自己身上已经有两遍的静心经,手堪堪停在半空,没有拉到李乐童的手,整个人恹恹的,“我知道了,夫君,我会好好抄写的,你不要生气。”
李乐童淡淡地嗯了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褚寒看他这么冷漠,缓缓撅起嘴,眼睛红红的,一大早起来听课的兴奋劲儿也没了,耳朵上长长的坠子仿佛都失了颜色。
不过只是片刻,褚寒猛地抬起头,看着李乐童离去的背影,哎呀,忘了留夫君一起吃饭!
嘿嘿,不过也好,今天还能再见一次夫君。
褚寒又高兴起来,欢快地回去继续听课了。
而李乐童回了御书房,叫人传膳,小太监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弯腰,“是,皇上。”
失策!皇上竟然没在长乐宫吃,好在他一出来就又让宫女把早膳送回来了。
哎,帝王心啊。
等待传膳的时间,李乐童翻开了本奏折看,看了两行,浅色的琉璃目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那里有一道红印子。
是他拽褚寒手臂时,被刮到的,今日不甩他脸了,改刮手了。
李乐童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落在官员漂亮的字体上,但并没有看写了什么。
他的手背都红了,可想当时的力道。
褚寒却没喊疼。
不是说受不了一点疼吗?
过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