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思听着他的话,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继续沉默地站着。
许是在风里吹了一个多小时,他的脸颊变得有些红,微卷的发丝稍显凌乱,低头不说话的模样像极了被教训被欺负的小孩,看起来怪可怜的。
戚牧良心软下来,只当他是还没适应与一个陌生人结婚的事情,没舍得再细问他:“总之你没出事就好,我们先回去吧,在外边站了那么久,别到时候吹感冒了。”
安逸思点了点头,等着戚牧良打电话把司机喊过来。
中途戚牧良又特地拿安逸思手机存了一遍司机和管家的电话号码,叮嘱道:“以后出门在外需要用车,如果你不习惯找我的话就打电话找司机,他随时都有空接送你。其他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找管家,管家跟我也很多年了,基本知道什么事情该怎么做。”
安逸思从戚牧良手中接回自己的手机,正好司机也在这时到商场的正门前停好,打着伞过来接他们回车上。
车里的温度比外边高些,吹了一个多小时冷风的安逸思忽然回到这么暖和的地方还有些不适应,脑袋有点沉。
回别墅的路上他变得更加晕晕乎乎,但还算撑得住,没有将自己不舒服的感觉表现出来,到别墅门口下车时还差点摔了一跤。
所幸戚牧良和司机都在另一边下车,没有人察觉他的不对劲。
安逸思很快就缓过劲来,跟随戚牧良回到别墅内。
晚上戚牧良还要去参加他们戚家那边的宴会,在商场里多耽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回来他就马不停蹄到书房去准备工作。
安逸思没事情做,吹冷风又吹得头疼,吃过午饭后就以睡午觉的名义到床上去休息。
他按揉了一下突突直疼的太阳穴,换好睡衣躺到床上,看着身边那个与房间风格完全不匹配的大型哈士奇趴趴枕。
早晨在商场给哈士奇玩偶结账之后,戚牧良就让人先把玩偶送回了别墅拆洗烘干,这会儿闻起来还有点洗衣液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