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思看着这个玩偶,又想起今天在商场时遇到的那名女生。
以前在上学的时候,他其实也有过类似的遭遇。
他还记得当时是班主任找他有事,他就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外面等。
在这时班主任那一科的课代表从办公室出来,知道他是来找班主任的之后,告诉他班主任等会还有别的事情,让他先回教室。
他听信了那个人的话,回到教室后又过了两节课,到中午放学时班主任就很不开心地来找他,问他怎么没有去办公室。
安逸思如实说了课代表的话,班主任却说他不服老师的管教,还要污蔑他的课代表,于是在下午两节班主任的课上,他被喊去教室外面罚站。
那会儿还是冬天,走廊内刺骨的冷风不断刮在他的身上。
当天他就因为这次罚站发烧病倒,和班主任请假的时候,班主任却说他是怀恨在心,想要诋毁。
于是他就拖着病体硬生生从周三熬到了周六。
毕竟,托了只比他高一个年级的继兄的“福”,学校里所有认识他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他只是一个心机很重、看不得别人好的“白眼狼”罢了。
不会有人在意事情的真相,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身体。
这只是他罪有应得。
安逸思想起这些往事,脑袋越来越晕,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房间内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还有点空荡荡的。
安逸思撑着头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下午四点半了。
这个时间戚牧良应该去他们戚家那边的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