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闻好摁下病床一旁的按铃,招来人商量赔偿昨晚被她拧坏的摄像头,和弄脏的床单被单的事,以及让他们拿一份药来。

说话的时候因为关意没穿衣服,她是隔着门和外面讲的,她起身的时候关意以为她要走,忍着痛跟着要起来。

被她制止了,她拿完药回来,他才消停,继续躺着。

闻好在他旁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听他问:“血管是什么颜色的?”

“紫青色的。”他看的是手上的,闻好回答的也是手上的。

“血是红色的对吧。”经常流血,也经常看别人流血,有时候身上受伤,还会有人说,衣服怎么红了。

他才知道,血是红色的,其实课本上也有写,他只是不知道红具体是什么样子的,看到的时候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血红色啊。

“嗯。”

“我的睡衣是纯白色的。”

这些都是很常识的问题,问多了别人会烦,再加上他内向,很少和别人沟通,如果不是眼睛突然看到,他是真的没发现这些东西竟然色彩差异这么大。

“冲锋衣也是。”

因为知道闻好不烦,所以他话多了很多,频繁起问,闻好也耐耐心心回答。

“嗯。”

“围巾也是红色的。”

关意问了一晚上,闻好也回了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