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样,他都没有抱怨一声,反而心虚怕她责怪,没敢提昨晚一点点。
闻好视线很快上移,看向他的手。
手是什么颜色,还真不好说。
她也伸出手,将他那只手拉下来,握在手里,细细观察。
“手有很多种颜色,”她将那手翻来覆去的看,“你的手很白,颜色很浅,指头和指甲都带一点粉,手心也是。”
“为什么不是黄色的?”关意感觉很奇怪,“我们不是黄种人吗?”
他是上过课的,老师不是盲人,老师告诉他,他们是黄种人。
黄种人,他本能的感觉是黄色的,所以没有继续问下去,心中一直到眼睛看到实物之前都觉得是黄色的,所有人,所有部位都是。
他用热感器看到的颜色色块其实是热源分布,并不是肤色。
他还以为所有人都是黄色的呢,像热源上体温升高时的黄。
他的老师告诉他,越热越黄,原来不是一种色彩啊。
可能是因为真实看到的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他感觉人长得好奇怪,颜色也好奇怪。
“额……”他把闻好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