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户人家”他前来打扰了。

结果里面看门的小厮大气也不敢出,得知最近有不愿意提供姓名的大侠清理了江南一片的人贩窝点后,整个人贩集团各个自危,在消息交流并不发达的时代,竟然统一进入了龟缩王八壳的境界。

“何人在外面?”小厮尖着嗓子问道。

门外的钟离先生偏了偏头,只是惜字如金,嘴唇微微地扬起,眼眸并没有怒火,很是平静温柔。

下一刻,平地发出了一声闷响——门消失了。

看门的小厮当场失业:??!

“……啊啊啊啊啊!”

……

只听大门外的惊叫声,像是被掐住嗓子的尖叫鸡。

声音被锁进石化的喉咙里,难以发出,于是里面的老爷太太们也无从知晓。

而早晨一众事宜照常进行。

在这一处雅致的小院中,没有多少丫鬟婆子,里面皆是些被拐来的女孩。

这些女孩被拐来后,外面有七八个强壮的成年门房守着,使得小姑娘明明千百个不愿意,再愤怒刚烈也无法逃离。她们被迫认人贩子做爹妈,天长地久下来后,一些女孩忘了自己的来历,一些因为拘于礼教,即便记得来历也不敢回家去了。

为了成为江南瘦马流水线上成功的商品,这些女孩不只要每日修习歌舞乐器、诗词歌赋,还为了保证体态风流,要天天吃流食,故而姑娘们无论年龄大小,每日都被折腾的头晕眼花,走路气喘吁吁。

不知道拦路的门房们已经全部被石化,里面的姑娘们今天也是按部就班,战战兢兢地重复无趣的一天。

姑娘当然无从得知,现在钟离先生正从大门缓缓踱步,背着手,岩神走过的院墙皆被碾压成了一地尘埃,风一吹就转瞬即逝——看来对于人类的一些骚操作,钟离先生还是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