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就是纸片人成真的快乐吧。
唐忠仁道:“老五善用毒物,他都没发现什么蹊跷,应当不是了。”
最后一位长老安安静静坐着,端起面前茶盏抿了口,又放下,默不作声。
他穿着纯黑衣袍,宛若一滴沉甸甸的墨。小半边脸上血管突出,又被垂下来的黑发遮掩。
五长老季图,擅长用毒,早年间不小心把自己毒哑了,声音嘶哑难听,所以不喜说话。
往往不到迫不得已,基本不会开口。
宴鹤无端昏迷一事,各方都努力了许久,可惜始终查不出缘由。
宗门事物繁多,给与充足的保护之外,也就只能暂时搁置了。
亭中安静片刻,丘远行道:“就算如此,南鸢你的课业应该也没有拉下吧。”
南鸢道:“我一直按照师尊给我制定的计划修习。”
丘远行抚着胡须:“那就好。”
由宴鹤引起的话题,就到此结束了。
接下来,云烬雪开始详细复述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
提到最后的云开业与潘波魂时,丘远行道:“我们今天那么早开会,也是因为这个。”
他说到这便停住,仿佛很头疼,那边唐忠仁接话道:“这两个人,昨天晚上都死了。”
云烬雪吃了一惊:“都死了?”
丘远行道:“是啊,两人分明都关在不同的地方。那潘波魂也不知什么能耐,自己逃出来了,又找到云开业,将他杀害后自尽,把所有查案的头绪都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