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的也太着急了,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毁灭证据一样。
但又有谁能绕过重重看守,潜入牢房,连杀两人而后潇洒离去呢?
比起真有这种恐怖的人物存在,倒不如相信,真是潘波魂那疯子大半夜又发癫,跑去将人弄死了。
他们那边一死了之倒是干脆,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让人无从下手,难以处理。
丘远行又叹道:“现下最让人犯愁的,是云书军。”
“他昨天晚上也回来了,本来听到的消息是弟子死去,来到后却发现,自己儿子也惨死了,在后山牢里哭嚎了一晚上。”
这位大长老昨天初见时还精神奕奕,此刻却有些萎靡,大概是被副门主的哭喊所震慑,久久不能回神吧。
云烬雪问道:“云开业的死相,也很凄惨吗?”
唐忠仁道:“凄惨都不足以形容,称之为虐杀都不为过。”
想起昨天那些弟子的死相,云烬雪觉得,就算是虐杀,应该也不会比那个更残忍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五长老季图补上了最关键内容。
“根据尸体情况,我们推断,他应当是活着时被人一刀刀刮干净的。并且舌头和声带都被挖了,所以无法惨叫,也就没人发现。”
这嗓音乍一听,还以为锐器划在玻璃上,极为尖锐,但又莫名粗嘎,在场几人都不动声色的闭了闭眼。
怪不得他不说话,确实非常人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