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飞实在没法把时昭和“木匠”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顾源拱手谢过时昭:“多谢公子,在下在门外就好。”
时昭没想到这个随从还挺讲究的,不过这份讲究应该更多的是因为他的主人。自己已经邀请,他要在哪里随意。且以时昭一个练武之人的眼光来看,这个顾源武艺应该不算弱,在门外站个小半日也冻不出什么毛病,于是不再多言。
顾逸飞听了却道:“主人家都叫你进来,你逞什么强?”
顾源这才迟疑着跟进了堂屋。
进了堂屋,顾逸飞的目光扫过堂屋的摆设,在堂屋的神龛上看到时父的牌位,惊愣了一下,抱歉地对时昭道:“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父亲已经去世。”
时昭淡淡一笑:“不知者不罪。顾公子请坐。”
顾逸飞在时昭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顾源站在顾逸飞后方靠近大门的地方,给他们谈话留出一点空间来。
虽然这点空间实质上无用,但代表的是一种尊重。
顾逸飞对时昭道:“多谢公子。只是我到现在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子?”
时昭沏了杯茶递给顾逸飞:“鄙人时昭。”
“原来是时公子。”顾逸飞环顾一下堂屋,看到不少颇具特色的木工摆件,遂好奇道:“时公子是木匠?”
“怎么,不像?”时昭给自己也到了一杯茶水,饮了口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