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呢?”陆宝根吓了一大跳。
“今儿爹在河边耕地,牛闪了一下,那个犁铧倒下来,压到爹的脚了。”陆树人小,但讲话逻辑还是很清晰。
“你爹现在在地里?”陆宝根一听就急了。那个犁铧多重啊,砸到叫上还不定会怎样。而且现在又正是春耕时节,家里顶梁柱的的汉子砸到了脚,往后一年这一家人的生活可咋整。
陆宝根急得嘴上冒泡。
“还在地里。我给爹送饭,才知道爹脚被砸了,才能来给叔送信。”陆树道。
陆宝根听了侄儿的话,赶忙进屋去找时昭告假,转身是才发现时昭已经来到他身边了。
“走吧,赶紧去看看,人重要。”时昭道,“需要要马车送医馆就医的什么,你尽管开口。要是不够钱,一定要说。”
“好呐,谢谢东家。”农家小伤小痛,一般都是找村里的吴老大夫就看了,那里舍得大张旗鼓的送医馆看诊,但陆宝根还是很感激时昭的大气。
“走吧,一起去看看。”时昭跟母亲交代了一声才和陆宝根一起出了门,还是赶着马车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陆宝元现在那腿肯定不能走路。而且还有农具要拿,去陆家湾的路程说近不近远不远的,靠两只手可搬不了那么多。
陆宝根对此又是千恩万谢,东家是在考虑得太周到了。
他们到的时候,陆宝元正坐在地里,靠在田坎上捂着腿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