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连忙摇头:“这柜子我睡合适,少爷身高,睡上来脚该没处放了。”
时昭看了看柜子:“差不多,能睡下。”
艾叶不干,摊开被子睡了上去:“少爷,我睡啦。”
时昭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又把人挤去睡柜子了,真是过意不去。
夜里闹了那一场,加之又受了伤,第二日时昭醒得有点晚。他起床时,艾叶早已经起床,并且和母亲已经用过早膳。
时母在堂屋里画女红花样,堂屋光线更好。见了他道:“你昨夜想必是累了,今早用膳,我没让小叶儿叫你,让你多睡会。我们先吃了。早膳温在锅里,你且等一下,我给你取来。”
时母心疼儿子受伤,不舍得他去端饭。
时昭应声“好”,环顾一圈不见艾叶,问道:“娘,艾叶去哪里了?”
如果艾叶在家,肯定早就闻声凑过来,把他的早饭端来了。
“昨日你们种菜后,院子里不是还剩点空地吗。河对岸的租户周家大叔说他家有花菜苗,让艾叶去拿点来把剩下的空地补上。艾叶今儿吃了早饭便去了。”时母放下手里画着花样,起身答道。
“哦。”时昭点头,在母亲画花样的桌旁的吃饭用的八仙桌旁坐了下来。心道小叶子真是勤劳,昨夜遇到那么大的事,今早他还能照常去干活。
时母端来早膳道:“你快些用膳,等艾叶回来,咱们先去道观,请道长来做法。不然这屋子里一股子血腥味不是个事。”
想了想又问:“昭儿,你伤口咋样,要不要紧,能不能动?”
自从丈夫遭难以来,时母也比以往坚强了许多。宅子里死了刺客,也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儿子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