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时昭拿起筷子,去夹膳食,边吃边道,“无甚大碍,还能赶车的。”
时母在一旁坐下,也不画花样了,而是不放心地叹道:“你也不让娘看看你的伤口。”
“娘,真没事。师爷说了,伤口拆来拆去的,到不利于恢复。”
时昭当然不敢让母亲看到自己的伤口,那么深的一刀,险些胳膊都废了,要是让母亲看见,不知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不久艾叶拿了花菜苗回来,时昭也用过了早膳。不过饭碗还是时母洗的,时昭在这方面确实不擅长,又打了一个碗,还把自己的手割了道口,又见了血。
昨夜惊魂,儿子受了伤,今早洗碗又见了红。时母总觉得不吉利,看着一地的碎瓦片口中念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并勒令时昭以后不得再进厨房。
时昭只得心虚地离开。
艾叶拿花菜苗回来时,时昭正好被母亲赶出厨房。看到推开院门回来的艾叶,他高兴地迎上前去,接过艾叶手中的竹篮:“小叶儿,咱们去种花菜苗。”
时昭这会迫不及待地想做点什么,表明自己干活没那么糟糕,并不还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
然后想起昨日种下的菜苗,又想,自己还是能种菜苗的。
只是这一使劲,牵扯到胳膊上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
“少爷,你怎么样了?”艾叶连忙抢过时昭手中的竹篮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去看时昭肩上的伤。
时昭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点,别让我娘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