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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长辈见面礼后,时母道:“堂叔公,多年不见,侄媳虽回来得少,也在祖宅住过一段时日,不知堂叔公可还记得?”

堂叔公眯了眯着眼睛,看着走上前来的时昭的母亲:“侄媳做着阔太太,模样还跟当年没什么变化,自然是认得。只是时昭我们当年见他时还是七八岁孩童,而如今十多年过去,时昭长什么样子,我们大家伙都没见过,是吧?”

堂叔公说着还对周围围观的人道。

围观的人中顿时炸了锅,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而且不少人都暂停堂叔公的说法。

堂叔公见大家都支持自己,很是得意:“如今站在这里的这位小伙是不是时昭,我们大家伙还真没法分辨。这宅子是我们时家最有出息的后生,时鸿的宅子,自然得是我们时鸿侄儿的儿子才能继承。总不能不清不楚的就交了出去。”

“什么叫不清不楚?时昭不是他儿子谁是他儿子?”时母听到这种中伤之言,再好的修养也难怒火中烧。

这人的话,不仅是想昧下自家的宅子,还在中伤儿子的身份和自己的清白。作为时家老辈,为了钱财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曾经那样厚待他的晚辈的遗孀独子,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堂叔公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我们这里也没人认得时昭,他要证明自己是时昭,想要这宅子可不能单凭一句话。我是受时鸿侄儿所托,给他看顾宅子,当然要负责任了,怎么能随随便便把宅子交出去呢。”

要说此前时昭是不明白这堂叔公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听了他与母亲这翻对话,时昭也算是明白了。这人是见父亲不在了,生出了别的心思。

古人云,人走茶凉,诚不欺我。

明白了堂叔公意图的时昭冷笑一声问:“堂叔公觉得要如何才能证明?”

堂叔公道:“自然是要官府的文书作凭。”

这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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