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臻爽朗地笑道:“以你我两家的交情,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好了,现在我们去看看给你准备的马车。”
因为时家车队的马匹都或死或伤,车厢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夏承臻把他们的马匹都换了,还让匠人给遇袭受损的车厢重置、加固。
夏承臻绕着马车转了一圈:“我山庄匠人手艺不及你父亲,你就凑合用用。”
时昭赶忙致谢,口称“哪里”。
第二天一早,夏邑临受师父之托,戴了几个山庄弟子护送时昭一家启程。
临走前,夏承臻取了一个瓷瓶给时昭:“这个瓶子里是剧毒,抹在暗器上,只要对方见了血,必死无疑。如今你父亲既然已经不在,你就要学会保护好自己。若是日后再遇到密林中那等事,千万不要手软。”
时昭听了吓得连连摆手:“夏伯父,我只想听我爹的话,回到水城老家踏踏实实学会先父的手艺,照顾好我娘,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些东西,我应该用不上。”
最主要的是,时昭自己并非武林人士,他也不可能向武林人士那样快意恩仇。
夏邑临在一旁噗嗤笑出声:“师父,您别吓着时昭小兄弟。到底曾是庙堂之后,怎会像我们武林人士这样快意恩仇。”
夏承臻将伸出的手收回,看了看眼前的瓷瓶:“这个瓶子对时昭小儿来说有这么可怕的吗?”
说着又望了望时昭,有些发愁:“那你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就你那点功夫,你爹的仇人真要害你,来两个高手你就废了,且不说你还有个老娘要照顾。要是仇家再来寻仇,你可咋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