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臻训完夏邑临对时昭道:“单是这样或许皇帝还能留个余地,但据说齐王与文家大公子文征往来密切,好像两人有情。如果齐王真是双儿,隐瞒身份坐上皇位。以后天下是姓皇甫还是姓文那就不好说了。在皇家眼里,岂不等于谋逆?”
“况且,哪有双儿继承大统的!面对这种情况,皇帝不抄文家的家都说不过去。文家有此下场也不冤。”
夏承臻末了补充道,说完还瞪了夏邑临一眼。
“师父——”夏邑临有些不满地喊道。
“行了,这事就说到这里,以后再也不要提。出了这个门,大家都当什么也不知道。”夏承臻叮嘱道。
时昭也觉得这种事就当没听说过,或者拦在肚子里比较好。所以对夏承臻的说法一点意见也没有。
见夏邑临不再多言,夏承臻又对时昭道:“你父亲让你回水城避风头是明智的。这种朝堂之事,没有对错,只有站队,除非陷害你父亲那人在官场栽了跟斗,或者他在朝中也有仇敌,且愿意帮你翻案。”
“你父亲之事急不得,当务之急是要先确定仇家是谁。即便一时报不了仇,也能躲过一些暗箭。你放心,此事我会帮你留意着,日后你若有事,也可托人传话送信到云湖山庄在各处的别庄。能帮的,我云湖山庄一定鼎力相助。”
听了夏承臻的这翻分析,想起母亲此前的教诲,时昭也能平静对待。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也不争这一时。
对于夏承臻的承诺,时昭更是感激得无以言表,只能拱手行礼:“谢谢夏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