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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他只是受文家大公子所托,为他待嫁的双儿弟弟做嫁妆,此前完全不相识。顶多做的梨花木金钱柜在文家被抄时现了身。

父亲另为文家做了四口樟木箱,但父亲肯定攀扯的人不会从这方面下手。

父亲曾说文家若有后人,希望把樟木箱转交给文家后人。

……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时昭忽然感到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

此前父亲虽不让自己拿损毁战车的数据找器械局要公道,但父亲从没打算就此作罢,且妥协也只是为了不牵扯自己夜闯器械局一事。

最后一次见面,父亲和自己的谈话及留下的书信却是分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父亲为何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父亲真的一定要死吗?

父亲可不可以不死?

自己认识皓月……

自己认识文心……

想到这里,时昭忽地一个激灵。他按住自己的胸膛,生怕里面蹦跳的心破膛而出。

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皓月这个文家人,是文贤妃的娘家那个文家人吗?父亲被人构陷和文家有牵扯,是因为父亲给文家做了嫁妆,还是自己和皓月来往被有心人窥探拿来要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