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之前丘义愤填膺向他控诉那个混蛋对他的压迫时,主体都是食物被抢,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提到过一些侵犯的问题。白义以为这是丘的心理阴影,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斗向后靠在椅背上,平静地道:“是强迫的话,我要拔出来的时候你就别夹着我的腰不放。”

白义:“……”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

丘整个人都好像在蒸锅里蒸了几个小时,仿佛有热气从脑袋上冒出来。他结结巴巴地“这、那、那是”了好一会,崩溃地“啊啊啊”大叫了几声,随后突然变成了兽形,钻进了桌子底下。

过了片刻,黑白相间的企鹅从桌子底下伸出喙,狠狠啄了斗的脚一下。

斗捏着企鹅的脸,把自己的脚趾从他的嘴里解救出来,全程表情平静,好像被咬的也不是他。

企鹅把自己的脸从斗的嘴里解救出来,骂道:“抛开别的不提,你抢我的食物可是真的吧!混蛋!”

“抢?”斗冷笑了一声,“那是给我辛苦的补偿。你以为把你操一天甚至两天很轻松吗?”

“……啊

啊啊!”企鹅这下彻底缩回了桌子底下,一根羽毛都不肯露出来。

辰握紧拳头抵在嘴唇上,掩饰住笑意。

白义无奈地捂了捂脸。

他还以为是要主持正义,合着人家在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