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有血缘关系,但两个人毕竟第一次见面,相顾无言,彼此都有些尴尬。

斗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共同话题:“丘怎么到你这里的?”

“啊,他在冰块上睡觉,差点掉进水里淹死,恰好被我们碰上。”

斗扫了丘一眼,没什么感情地道:“很符合他的愚蠢。”

丘差点又要跳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你抢我那么多食物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义和辰了,你就等着好看吧!”

提到这件事,白义表情严肃了一些,看向了斗。

斗没有惊慌或者心虚,反而露出了一缕疑惑:“抢你食物?什么时候的事?”

丘瞪大了眼睛,声音充满了愤慨:“你这个混蛋敢做不敢当?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冰块上睡着了?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吃不饱!”

斗依然保持着疑惑的表情:“不是被我操累的?”

丘的脸色变得更红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不要脸!”

兽人们大都直白,但在直白的兽人里,斗也是白义见过最直白的一个。

白义不得不咳嗽了一声,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丘说你强行侵犯他。”

斗扫了丘一眼,语调依然平缓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丘的脑袋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难道不是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笃定,但白义莫名听出了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