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问他,可是我们能在一起吗,哥。
她解释那句话:“那只是话引子,我从没觉得这是障碍。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了。”
李暮近依然不言。
丁珂摸不清他了,低头看脚,许久,小声抱怨一句:“不爱听我叫你哥哥,以后不叫了。”
又过了一阵,李暮近走到丁珂跟前,拉她的手:“走了,露营。”
丁珂被他牵着,拎回来的东西没拎出去,被他放进冰箱,他说她买那一人份她自己吃都不够,她犟:“我一人够吃。而且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为什么买一人份?”
“嗯,怪我。明知道我们是单向联系,从来只有我找你,你那手机就不支持联系我,我还一整天不打电话、发信息。”
“……”
他是会阴阳人的。
上了车,李暮近给丁珂系上安全带,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丁珂看着他:“那以后……”
“李崇下午给我打电话,问了你的情况,听起来他已经把当年你的dna鉴定报告又盘了一遍,也联系过技术人员,确定你跟当年死在火里的是两个人。”李暮近发动车,又说:“接下来,他会怀疑束青骅,以他为人处世的风格,束青骅肯定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把柄在他手里。”
丁珂早猜到了这个走向。
“束青骅自身难保,你就彻底摆脱他了。”李暮近说完,扭头看了丁珂一眼,又看向前方,说:“不过他也没有束缚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