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真纯,要么是真狠。
他更倾向于后者。
主要巧合太过密集,先让他怀疑、让他相信,问她她就否定,再让他陷入怀疑,如此反复。
他看透了这一点,所以目光清冷,仿佛是唯一不想爱她的男人。
丁珂终于不忍了:“你要不开空调,要不让我走。”
李暮近打开扶手箱,拿出盒子,取出帕子,折四折,伸手给她擦汗,又轻又柔,说话腔调很变态:“舒服了吗?”
丁珂不躲,让他擦,也看着他:“能不能让我走?”
李暮近缓慢摇头,表演出来一丝委屈。
瞧他多装,丁珂受不了这么恐怖的人,拂开他的手,要报警,突然找不到手机。
李暮近才把她手机扔给她。
原来手机掉了,她一直没注意,打开屏幕,看到未接来电和短信——
“我到第一外科医院烧伤二病区了,我看卯卯边上没人,他说你兼职快下班了,就让护工先去吃饭了,这可不行,二级烧伤离不了人的。”
“还有你记得回去拿趟户口本,你舅妈在我边上呢,你们姐弟俩落户詹城的话用得着。”
发短信的是她舅,卯卯是丁卯,她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