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兰望着墙上的巨幅油画,用正经的语调嘲弄道,“你一定认为洒了你一身咖啡的,四十三岁的,詹米本廷克成熟极了。”他说完,转脸看她。
钱宁被他逗笑,一双清亮眼睛弯出令人愉悦的弧度。
狄兰盯着她的笑眼,眉峰微微挑起。
钱宁觉得狄兰比她想的有趣,或许也确实比同龄男孩成熟,他很会反讽。但是,“醉酒是人的特殊形态。”她弯着一双笑眼看着他说。
“所以你去夜店都不喝酒?”
“大部分时候,是的。”
狄兰专注看着她,看她微微煽动的黑色睫毛,还有扣的严严实实的第一粒衬衣纽扣,掠过诱惑的轮廓。
然后。
“我们站在这里谈话早已在一个世纪前就被建筑设计师设计好。”
“或许我也应该向你道歉。”
他们几乎同声说。
狄兰微弯唇角,似乎是对她那句话的认同。“请继续。”他说。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有一个好朋友,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她读戏剧与剧院专业,她经常说我和她的专业异曲同工。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钱宁说的这个朋友是赛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