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时,双方厮斗,场面势必一阵混乱。你佯装回心转意,扮做一副为他所打动了的模样,他必然会信你对你不设防备,你便趁机带着他逃到府中的密道里面。”柏远山道。
“密道?”
“正是,此一方有机关布阵,旁人难入,只剩下你们二人。”
柏远山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机关布局图交给了她,道,“密道的入口和重要的地方我给你标记出来了,你便带着他进去,走到大雁位,也就是这个地方。他既然受伤,必然会需要上药,我会事先将离魂丹和断肠丹放在这上面。”
……
“你若想要从他口中套来一些话,便可以先给他喂离魂散,若是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就直接给他喂断肠散,如此,他便绝无生还之机。”
仲藻雪拿起了墙壁架子上的那两瓶药,眸子里尽是一片的霜冷。
密室之中一片的瑟寒。
因为离地面颇有一段的距离,上面的厮斗声并未传至到这里分毫,没有人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只当是又一个平静的夜晚,整个临安城都好似在沉睡一般。
仲藻雪从那边墙壁的架子上拿了两瓶药走了过来,蹲下来的时候只将那两瓶药放在了一旁。
“我先给你止血。”她道。
“好。”
祁青鹤倚在了墙壁的石砖上面容苍白的望着她,整个人已是脱力的动弹不得。
仲藻雪望了他一会儿,只得微微折膝半坐在他的面前,委身将他扶了起来,听着他一声隐忍的低痛声,压抑非常。
祁青鹤一身文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