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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雪/悔薄幸 砚古 779 字 2023-09-13

少时虽然在书院有跟夫子们习过六艺,但对于剑也只是精在君子之道的修身上,又加上他性子使然,少有与人去争狠斗殴,可谓是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仲藻雪折膝而坐,手伸过去为他解衣的时候有停顿了一下,手指落在了他的衣领处。

祁青鹤没有说话,见她似有踌蹰的样子,便抬起望向了她。

那一双眸子却不知是在何时起蒙了一层灰色,雾濛濛,沾着些微的湿意,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不发一语,那模样却像似是在等待着处刑的人一般。

“……”

仲藻雪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伸手解开了他那一件墨色的外衣,等到外面那一件素黑的衣衫褪去后,映入眼帘里的中衣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

瞳孔不由生惊。

仲藻雪抬头望向了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不碍事……”他低道。

只是那一张脸,明明是已经痛到了没有一丝的血色,惨白的譬如白纸。

四目相对之下,祁青鹤低着头正望着她。

那样深的眸子不知为何让她一时间有些禁不住的移开了视线,仲藻雪没有说话的伸手继续解着他的衣衫,男人却也不动,任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掖开翻卷。

只是有牵扯到了伤口时会倒吸一口冷气。

听到这里的仲藻雪动作便不由自主的会轻上些许。

那一处伤虽然看似在胸前,当其实穿过的是毗邻琵琶骨的地方。翻到了那一处剑伤所在,看着穿透而过的琵琶骨伤,因为原来有过受刑,这一番只是重新创开了那道伤。

“你……”仲藻雪正想要说什么。

祁青鹤伸手停在了她的唇边,“我没事,不要怕。”

仲藻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