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鹤一怔,低眸又往那一块青蓝色的宝石多望去了一眼。
清冷的眸子。
意外之间却又有几分期待。
……
轰然炸开的思绪几乎快要让大脑彻底崩瘫!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祁青鹤双眸尽是一片血戾的死死地盯着对方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枚飞鹤的宝坠,一只手压住了肩胛处的那一道血口站起了身来。
那明明是她为他准备的东西!
那明明是她准备送给他的东西!
“——你跟仲藻雪是何关系!”祁青鹤声音已是句句带血。
凌云志望着经了打斗被甩了出来的坠子,皱着眉又将它给塞了回去,听着他的发问,终于想到了这个声音隐约的在那里听过。
心里冷哼一声,便是猜度到了他的身份。
收好了衣内的那一枚坠子。
凌云志抬头望向他,轻蔑之余,神色尽是桀骜的说道,“什么关系?这是她送予我的定情信物,你说我与她是什么关系?”
好似无数根一直被拽拉着货物的绳索,在崩拉到极限之下后,一根又一根接连的断裂。
像是彻底的跌入过了深渊谷底。
万劫不复!
祁青鹤眸子里的血戾之气欲重,里面是尽见一片的杀意,也不顾着肩上那一道破血的伤口,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那一把短剑。
像是凝固了的血潭。
重戾,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