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蒙又获一个绝色美人,心里可生的高兴,尤其是这个绝色原就是自己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辗转反侧的,这方见她肯点头了过来又是一句含羞的“诉相思”,不止是心痒难耐的不说,便是那魂儿也被勾去的不剩下什么了,只在小宴上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笑着离席而去。
之后,别苑中还发生了一件事。
一直甚得王爷宠爱的舞姬殷盈与仲藻雪一日在走廊中狭道相逢,两人也不知是说了什么,只在她欠身一礼时,殷盈伸手便甩了她一巴掌。
受了这一巴掌的仲藻雪什么话也没说的离开了。
“……”
“就是这样,她使着浑身解数耍花招勾引王爷,在那一场梅花小宴上抢尽了我的风头,回来府上更是占尽了王爷的宠爱,是故我一直看她生厌,碰到一次便打了她一巴掌,府上的人都知道我与她不和。”殷盈神容讥讽的说道。
祁青鹤侧眸望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舞姬,眸色沉暗。
“你打了她?”
“不止一次。”
殷盈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看她那张脸就厌烦,一幅清高自以为是的模样,不过是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罢了,还当自己是闺阁里清白的千金小姐不成?”
祁青鹤望着她的眼神越渐的暗沉生冷,“确是你给她灌下的绝孕寒汤?”
殷盈一愣,听着他突然没头没尾问出这一句话,一时间像是有些意外的样子。眸子一转,她笑道,“是我,王爷贵为皇胄之身,更是圣上的胞弟,这西陵王府之尊哪里容得下像她那样的贱人来给王爷生下世……”
正说着话,看着迎面有黑影猝不及防的罩了过来。
祁青鹤的手愕然停在了她的耳边,僵直住的手,在停下之后陡然一转,将她鬓边半掉落下来的那一支珠花还给了她。
好似那一只手伸过来,只是为了将掉落的珠花还给她。
“……多谢大人。”殷盈望着他接过了珠花,只看着他一掷落袖侧过了身去,面容生冷如铁,半点儿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的意思。
“不用。”他说。
殷盈将珠花簪回入发,道,“大人还有什么想要问妾身的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