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女生也唏嘘着什么,跟着一块回了实验室。
凌路刚转身,袖口被牵住。
他回扯,她再拽。
僵持了几秒,凌路在这种奇怪的拉扯中转身回来,“怎么了?”
“凌路,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有误会就要说清,她在他心里印象很差劲,经不起雪上加霜。
她昨晚想了好久,最开始她的手落到他腿上,绝对不是故意的,但后面她弹起来的时候借力按了一把。
起先她坚信自己“按了一把”绝对是无意,可是看了很多行为心理学后,结论都指向一个事实:所有的无意识的行为都是潜意识的的蓄谋已久。
她不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无意了,只清清楚楚记得:手感很好。
最后她意识到,她也许真的是一个lsp。
“你生气是应该的,可是我昨天一开始真的没想冒犯你,我正式给你道歉,对不起凌路,我不该摸你。”
更不该摸了就跑。
“好了,你…”凌路手背碰了下额头,另只袖子被她给牵着,想拉开距离都不行。
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什么又叫做“一开始没想冒犯”。
他纠正:“那不是‘摸’,是‘碰’。”
“好,碰。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人,动动嘴皮道歉无济于事,”孟羽林伸出腿大大方方:“你要是还是生气,就碰回来。”
“不用憋着。”
“不是,”凌路按了按眉心。
不知是按的还是因为别的,眉心连着耳尖发红,只一点,在白到病态的肤色上却分外明显。
她的腿白嫩修长,骨肉均匀,明晃晃地横在他面前。
他不去看,努力保持镇定,盖住额头:“孟羽林,你先把腿收回去,我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