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莫着急,且听我讲。”
阿檀竖起耳朵细听,只听到藏蓝道袍接着说道:“血玉牌已经被我封入密坛贴满符咒,你将之放置在西北角落,莫让任何人靠近,记住,坛子万万不可打开,等十日后我恢复元气,再来你府中除尽祟物。”
灰色长衫连连点头,往藏蓝道袍手中塞入财物:“多谢道长,我这就去禀告我家太太。”
一个进门一个离开,阿檀和寅时才从石狮后探出头来。
“寅时,师姐想出办法了。”
“什么办法?”
“明日谢家不是设宴吗?到时候人多眼杂,咱俩混进去。”
“师姐,咱混进去干吗?”
“我想要把那道士封的坛子偷出来。”
“啊?”寅时稚嫩小脸写着疑惑,“可是,偷那坛子干吗?”
阿檀灵动眼眸转了转,曲起手指弹了下寅时的脑门开始忽悠:“笨啊,咱俩为什么是师姐弟?”
“因为……因为都拜了师父做师父。”
“咱师父是干吗的?”
“师父是道士啊。”
“那坛子里封的是什么?”
“什么血玉牌,什么邪祟?”
“对,我想偷出来,然后给除了。”
“这师父又不在,你我也不会做法事啊,再再再……再说了,谢家又没给咱银钱,我们管那闲事干吗?”
“我有疑惑未解,你别多问,明日听我的就是。”
寅时虽不理解,但他依旧坚定跟随阿檀:“好,师姐,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