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檀皱了下眉,“我要打探谢家的消息。”
“谢家,哪个谢家?”
“都正街上谢公馆。”
“谢公馆?”寅时疑惑,“师姐,你打听谢公馆的消息做啥?”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反正你将香烟匣子借我用便是。”
“那师姐,你能带我一块去吗?”
阿檀思考片刻:“行,现在就走。”
两人没丝毫迟疑,很快走街拐巷到了都正街上,阿檀伪装成香烟小贩和寅时倚靠在谢公馆门前的石狮旁抖腿。
过了半时辰,寅时抖得腿酸:“师姐,咱在这里抖腿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啊?”
“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那咱们抖着干嘛?”
“也可以不抖,但我习惯想办法的时候抖一抖。”
寅时“哦”了一声,停止抖腿:“师姐,你在干嘛?”
“我在想办法啊。”
“啊,师姐,所以你抖了半天,还没想出办法呢。”
“别急,还在努力,不然我抖这么起劲干吗。”
寅时:……
两人悄声密谋时,听到身后大门吱呀一声像是开了,阿檀回了头,看到紧闭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人,一个灰色长衫,一个藏蓝道袍。
“贫道今日开坛做法,已将贵府二太太身上邪祟之气除尽,然那血玉牌之中尚有残留,我元气大伤,一时无法除尽。”
灰色长衫急了:“道长,那得除尽啊,我家明日就要设宴待客,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