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当然相信他的判断,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
许浩踉跄着站起来又摔在地上,手肘膝盖沾着积雪,他一见到二人鼻子酸了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跟郁哥死了”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堪堪撅过去。
白甜将他拉进屋里,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掉他身上的积雪,“我不是让你待在宿舍别出来吗?”
许浩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边打酒嗝边缓缓道来。
“我怕啊,我怕你俩都”他红着眼眶,亚麻色刘海被雪水打湿柔顺的贴在脸颊上,“我不敢没人的时候出来,就趁着他们值夜的时候偷偷跟在后面溜出来的。”
他吸了吸鼻水,委屈地看着他俩。
闻他一身酒气,白甜皱眉,“你喝酒了?”
“嗯,酒壮熊人胆嘛。”他低头嗅了嗅身上的气味,“味道很重吗?”
许浩又打个酒嗝,“可是,我觉得你俩这屋里味道才重啊。”他边掐着鼻子边解释,“你俩身上好臭啊,和我下午去那俩大妈家一个味道。”
郁千城坐直身体,摩擦着下巴上的近两日才冒出来的胡须,“什么味道?”
“不好说,就像是臭鸡蛋味道夹杂着糊味,你俩闻不到吗?我都快熏吐了。”
白甜摇摇头,见他俩都闻不到,许浩得意翘起下巴,“也对,我从小到大嗅觉都比旁人敏锐的多,大家都叫我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