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又闻了闻身上的气味,很奇怪她真的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只有洗漱时留下的沐浴液气味。
想到他是趁着值夜溜出来的,白甜问道:“今天谁被选中了?”
“纪长泽,赵虎,王微微”他停顿一下,“还有一个就是白姐你昨天替她值夜的那个妹子,叫啥来着,想不起来了。”
“她又被选中了?”白甜问。
“是啊,倒霉吧?”许浩无奈地耸着肩,“刚才在路上她哭了整整一路呢。”
白甜继续追问,“然后呢?”
许浩哆嗦着身子,“我哪里还敢继续看啊,那路边的灯每隔一段时间就亮一盏,我跑都来不及呢。”
“话说回来,村长好端端地怎么死了?”
闻言,许浩看着白甜,白甜默默转头看向郁千城,随后许浩调整目光也朝他看去。
兴许是俩人求学好问地目光过于炙热,郁千城缓缓开口:“听过点天灯吗?”
二人摇头,郁千城清了清嗓子,“传言是古代一种刑罚,将犯了错的犯人脱掉衣物换上麻衣,浸泡在油缸里,随后以一种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绑在木桩上,执行时将犯人的头点燃,听闻这种刑罚可一直让人生不如死,火焰会一点点焚烧至脚底。”
许浩打了个寒颤,酒醒了大半。
“这只是其中一个版本,还有另外一个版本”郁千城瞧着俩人惨白着脸,一副不敢听但又不得不听的滑稽表情,他轻笑出声,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阴冷,“就是将人的脑袋钻一个洞,往脑袋里面倒满油”他猛地凑到二人面前,“然后再一把火点燃。”
效果很显著,许浩吓得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