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依旧在发热发烫,热到了脸庞与耳垂熏出薄红,隔着薄薄的皮肤都仿佛能感觉到那股热气在缓慢上升。
窗外枝桠摇晃,在裹满水汽的半空中沉甸甸摇晃,远处的闷雷轰响,又久又长地传回来,铁锈味的水汽裹得枝桠发着颤。
客厅的吹风机已经跌落在地毯,地毯被蹭得发皱。
沙发上的两人相互拥抱,相同的沐浴露气息混杂在一起相融,慕白眼睫软软地垂耸着。
那具刚凝成的实体几乎同剥开了莲衣的生嫩蓬子,青涩得几乎轻轻一捻便能揉捏出汁水。
他浑身近乎都发起烫,眼皮都烫得燎不开,连同灼热的呼吸都一并被人吞咽,搜刮殆尽吃下腹。
不过十几载的少年,青涩得不只是刚凝成的那副躯体。
不多时十几载的少年便开始神色窘迫,耳根红得要命。
他扶在阎鹤肩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攥住了男人灰色的家居服,曲起的指节都发着白。
意识不清的他听到身旁人轻笑了一声,俯下了身。
慕白只觉得浑身上下是融化般的热,脑子嗡嗡地响,冲上云霄般炸开。
他茫茫然想起学堂那群学子嬉笑怒骂时隐晦谈起通房丫鬟伺候,常常会隐晦说到通房丫鬟对他们十分体贴,为他们解乏提神时做的事数不胜数。
在众多人的面红耳赤与心照不宣中,慕白想真是荒唐。
倘若有了心爱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让心爱之人做那种折辱之事。
窗外远处的闷雷哄响,遮盖一些声响动静,没过多久,男人抬起头,形状姣好的薄唇有些红,鼻梁高挺,眉目如画,宛如冰雪雕琢面容染了些其他的神色。
他俯身,喉咙动了几下,才用唇齿贴合着面前人。
紫电自天边撕裂闪落,轰隆一声闷响,窗外枝桠剧烈摇晃,疾风骤雨倏然降落。
别墅客厅的沙发地毯皱了一大片,已然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