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的尾音消失在身后。
浮士并没有去做sts。
他躲进了飞船的航行舱里,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决定给陈哀从前的号码拨一次通讯。
他明知道陈哀不可能接的,但仍旧怀着一种悲哀的希望,静静地等待着。
通讯申请通过了。
对面静了两秒,说了一声:“怎么了。”
是南榕的声音。
他大概去医院看望陈哀了吧。浮士心想。
他张了张嘴唇,浮士轻声问:“他还好吗。”
南榕没必要给他那些虚伪的希望,他叹了口气,但还是委婉地说:“……不容乐观。”
“你能不能……”
浮士想说,你能不能把收音设备放到他的身边,三秒钟,我只听他的呼吸就好了。
他又想了想,觉得对面大概会认为自己过于矫情,更何况陈哀在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