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分外在意辜恻这位鲜少参与班聚的“稀客”,以至他不见了,几乎人人都关心他下落,其中一人手里还捞着他挂在包厢的外套。
竟无一人注意这场“消失事件”,章雨椒也在其中。
直至季晴旸找过来,纳闷问:“你们找这么久,有看见课代表吗?”
“章雨椒?”
“是啊,”季晴旸应,“她说去车里拿东西,很久也没回。”
提议要去楼道找的男生率先迈步。
一群人里,唯有孙冽得知章雨椒许久未归而灵光忽现,眼看那男生已经将手握住楼道门把。
他立刻喝止,“等等!”
一边解释,“恻哥刚给我发消息了,说、说他有点急事,先走了。”
说完跑前将人勾肩带走,剩下的人也就纷纷跟随。
季晴旸不动,“章雨椒不找?”
“她啊,”孙冽瞥眼楼道,扬声圆场,“你不是说她创业嘛,估计有公事在哪儿打电话耽误了吧,公司刚起步都特忙。成年人了,你瞎操什么心,走吧。”
“我正好想带女朋友去瑞士玩玩,副班长给我推荐推荐?”
孙冽的话将季晴旸也支走。
门内,章雨椒高悬的心总算落回胸腔。
辜恻背对她,皮带金属扣声响清脆,他慢条斯理穿戴妥帖。
方才情况紧迫也了无遽容,情浓时凌乱,仿佛被人瞧见也不是件丢面皮的事。
仅靠章雨椒死死捂他嘴以防他低哼出声。
“自己解决它。”章雨椒被他不紧不慢的态度勾火,将他沾惹痕迹的裤衩丢他怀里。
辜恻面容潮红犹存,垂眸,并不恼。
只是看向她时,沉声,“跟他分手。”
“封清晓?”
“嗯。”
“我考虑考虑。”章雨椒暗藏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