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阮阮甜到了我心里。」
犹如银铃叮当一漾。
姜白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阮阮才不是什么无父无母的孤奴,没有什么人生来就不讨喜,在我这里,阮阮是比猊糖还可爱的小甜甜。」
阮逢年从水镜上移开视线,白瓷的脸颊泛上了微不可查的绯色:「姐姐是喜欢阮阮吗?」
眼见小姑娘不再自卑,姜白乘胜追击,想让小姑娘明白这世界上并不缺人爱她:「当然啦阮阮,姐姐最喜欢你了!」
这个姐姐喜欢他。
阮逢年手中的水镜一歪,差点“哐当”一声滑落在地。这一下吸引了临术的注意。
临术眼看着魔尊嫣红的嘴唇不自觉地勾起,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曳长。
少年冷白的肤色给人一种心惊的冷意,好似一个刚屠完城的俊俏变态弯弯着眉眼望向你,翕动着嘴唇无声道——
到、你、了。
临术身体僵直在原地。
魔尊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而他眼中凶残有病的阮逢年,此时正捧着通讯水镜,耳尖发红,心跳得怦怦快,唇角也几乎要与太阳肩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