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些褒义词,还是在人后说的,许听晚也不好明晃晃地承认,她似是而非地‘啊’了一声,没有否认。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坐直身子,双手交握,笑着去追她躲闪目光:“你喜欢的,是我这样类型的人?”
许听晚一开始没跟上他的层层推断,等她反应过来时,脸跟酒精过敏似的,立马烧了起来。
“你很自作多情。”她腾然站起身,想把眼前的男人请出去。
却因动作幅度太大,膝盖顶到裴竞序的腿上,她双腿没能打直,起身起到一半,又一屁股栽回了床上。
这尴尬的一幕,恰如在过年时候,敞着口袋推拒红包的迂回之术,将‘欲擒故纵’这几个字展演得淋漓尽致。
她讷讷地在床上坐了几秒钟,面子上挂不住,只能破罐子破摔道:“我困了,要睡觉。”
裴竞序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会看不出她在强行挽尊,他往后滑了一步椅子,真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许听晚站起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裴竞序抬了下眉梢,单手插兜地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许听晚拉开屋门,想示意他离开。
然而,屋门才被拉开一条小缝,身后的男人就仰仗着身高的优势,抬手将门推了回去。
“你干嘛?”她转过头,背身抵上门板。
裴竞序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你喜欢的,是我这样类型的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