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绵拽她进电梯,按了一楼按键,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更不敢放了你。”
只要韩知音有挣扎的迹象,手上揪头发的力道便加重三分。
开什么玩笑,比自卫,程意绵就没输过谁!
一楼保安聚集,附近警察局派出的民警也赶到。
“谁报的案?”
程意绵不松手,说:“我。”
而这个画面,不应该被揪头发的人是受害者?
在他们误解前,程意绵保存录音片段,调出监控画面给警察看。
“这个人今天凌晨三点蹲在我家门口,在墙上涂涂画画,又带刀划伤我,证据在楼上,”说罢展示手背上的伤口,一切存证对她有利,程意绵正式起诉,“我要告她故意伤害,严重威胁我的生命安全。”
韩知音放声大喊:“我爸爸是韩连虎,一萍香茶叶的创始人,你们敢抓我?”
韩家名气,沪城但凡一个爱喝茶的都知道。
至于其背后势力,更不是他们这些角色惹得起的。
但是有人报案,正规流程还是得走走样子。
民警站出来主持大局,“先跟我回警局录口供,调查清楚了再定罪。”
韩知音获得自由,昂头挺胸走在前头,顺便拨通爸爸的电话。讲完今天发生的经过,仍不觉有错,“爸,你女儿要被乡巴佬害死了,快来警察局救我。”
不就是摇人,谁不会呀。
拨通陆聿北的电话,20秒后对方接起来,声音透着未醒的无力感,轻唤道:“崽崽,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眼泪说来就来,程意绵泣不成声,哽咽的可怜声揪住电话那头的心,“北贝,我现在去警局录口供,可是我的手背划伤了,好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