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离不禁眨了眨眼,在国内很少会有有钱人弄出这么大的排场,毕竟一个禁木仓的国家并不需要时时刻刻担忧自己的人生安全。
这只能说明,如果她拒不合作的话,初静是真的打算采取暴力手段的。
段江离坐上车后座,初静也跟着上了车,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害怕,张扬明媚的脸上始终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的情绪,哪怕她完全处在劣势,也仍然很平静的面对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心理素质强得不像话。
并不是她预判到了什么,而是天生心理素质就极佳。
她甚至还能一点都不紧张地问:“阿静打算怎么处置我?圈养?奴役?”
“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初静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法律?
这种东西从来只在失势的富人身上才会生效。
段江离觉得她说话真像一股阴风刮过一样,或许是她对初静的感官变了,明明一开始听到她声音时并没有这种感觉。
一双苍白的手缠上了脖颈,初静贴着她耳畔低喃:“我只是跟段伯父邀请你去我家玩几天而已,江离对我有偏见。”
她看上去好似有些委屈,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段江离的脖颈,略微收紧。
脖颈被压迫着,传来不算明显的窒息感,段江离不可思议地笑:“那您觉得我该对你抱有什么看法?”
“爱我,”初静这样说,“你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