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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哥哥是不是觉得这间发廊的老板人还不错?”钟溺忽然停下来问。

然而不等单珹回她什么,钟溺又继续“讲故事”:“她把工资全部带到医院,她不想死啊,所以想治病,结果哥哥猜怎么着?”

这一次,钟溺还是没给单珹答话的机会,自己便笑着说出了结局:“医院的护士姐姐告诉她,她的钱都是□□,不能支付药费。”

空气寂静良久,单珹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喑哑:“钟溺,不要说了。”

单珹让钟溺不要说了。

可惜钟溺的下一句话,这时已经出口:“她死了,没钱治病,所以病死了,死在十八岁。”

单珹的喉结反复上下滑动着,他按着怀中钟溺的后脑勺,将钟溺的头按靠在自己心口。

单珹胸口的心跳剧烈,紊乱也有力,钟溺眼角再次滑落一滴泪珠,说:“哥哥,我的故事只差一点,让我说完好不好?”

“你说……”单珹艰涩回话。

“她是从河里被捞上岸的女婴,因为是女婴,所以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扔河里抛弃不要了。福利院是中午接收的她,所以给她取名——‘钟溺’。”

钟溺说:“溺婴的‘溺’。”

……

钟溺想起刚穿书的那几辈子,自己其实是闻不到单珹的信息素的。

她甚至都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她就像一个beta,是因为在单珹十年如一日的溺爱里,钟溺的身心一点一点向对方靠近。

刚穿书时,钟溺与单珹的匹配度或许不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