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持霄顿时一整个无语住了:“……您,这可就是纯纯双标了!”
单珹作为一个独自熬过无数次发热期的单身oga,也不用因为偏私自己的alpha,就完全忽略事实如此双标吧!
“alpha极速生长期每年多少死亡率,oga发热期因为自残发狂死亡的又有多少?”
孟持霄甚至感到可悲又可笑:“单总,您投了那么多时间、金钱、精力在现在的药剂开发上,不就是因为您清楚知道身为一个oga活着到底有多‘痛’吗?”
“我们发热期确实不会痛。”孟持霄忍不住嗤笑了声。
“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潜伏进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脉,五脏六腑统统渗透进去的痒,只能靠自残疼痛自救的痒,我们每个月就要经历一次,可他们那些alpha呢?”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在孟持霄看来,单珹的心都已经偏到这个份上了,只要他的那位小 alpha“妹妹”一哭一撒娇,单总什么原则都得往后排,完全毫无底线地纵容着对方。
“她是我妹妹”这种蹩脚借口,也就拿来自我心理安慰罢了。
……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孟持霄作为旁人能说的能做的有限,他话锋一转,突然想起了另一件正事:“单总。”
“林助理送来检验的渡城晚宴酒水,证实里面并没有掺加任何助兴药物,您当晚身体异常反应应该不是来自于酒水原因。”
不知想到了什么,孟持霄修得干净整洁的指甲在诊疗桌上扣了扣:“我的建议是,您可以与您的alp……小同学进行一次信息素匹配度测验。”
孟持霄沉思道:“我记得林助理提过,小同学在宴会上撞倒服务生,被酒杯碎片划伤当时还流了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