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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修补缝合手术,是可以随随便便一次两次当过家家做的吗?

他不由十分好奇:“单总,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纵容小同学?”

“她是我妹妹。”单珹依旧闭着眼,淡淡回道。

“妹妹你让她咬你腺体?”孟持霄心直口快接话。

单珹蓦地睁眼,目光锐利睨向孟持霄,孟持霄则坦荡回视。

停顿片刻,单珹沉声警告:“不该说的话,我以为你明白?”

“我又没有跑去跟小同学告密,单总你紧张过度了。”孟持霄跟单珹同宿舍五年,五年加起来说过的话都不及这半个月里说得多。

他觉得他从前大概是误会单珹了,他以为像单珹这种商圈顶级豪门的继承人,看钱说话、唯利是图就该是刻进商人骨子里的。

可单氏药业正在进行的药剂研发,他参与得越深入,了解得越多,就越是能感受出单珹投资开发这个药品项目似乎不仅仅是为了赚钱。

而单珹的“妹妹”突然进入分化期这段期间,单珹的所作所为更是颠覆了孟持霄对其的全部认知。

“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单总。”

孟持霄给单珹刚刚重新拆线的腺体上完药,开始进行创口包扎,他实在无法理解地问:

“小同学初次经历alpha易感期,失去理智没轻没重就算了,可单总你的发热期又不是这时候?你怎么能纵容小同学把你的腺体咬到要进手术室进行手术缝合的?”

渡城台风登陆期间,电力、水力、交通瘫痪了整整三天。

而台风登陆的第一天早上,当单珹从钟溺的酒店房间出来,告知钟溺突然进入了分化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