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骇东扯西拉完也终于不再卖关子,她整理好钟溺刚抽出来的几管血,一边往实验室外走,一边神秘兮兮道:
“妹妹在医院摔下床,血液中的alpha信息素外泄,引起了同楼层相邻几间病房内处于分化期康复阶段的alpha、oga病人无差别出现了发热症状。”
“后经渡城人民医院检测证实,这些病人的发热原因是——”
实验室门发出“咔”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周骇拎着试管箱回头,缓缓补充了两个字:“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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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间,在山顶研究所的另一间诊疗室内。
孟持霄正在为输液椅上的单珹后脖颈换药包扎。
“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用信息素,恢复期间绝对不能使用信息素,单总你到底听到哪里去了?”
孟持霄在公立医院当惯了医生,不像周骇在单氏旗下做事,对老板说话那么圆滑。
他一面为单珹后颈处看上去没一块好皮好肉的腺体换药,一面丝毫不留情面地直言不讳。
“腺体手术愈合需要时间,你半夜偷跑出一趟病房,回来缝合的伤口全崩裂了,你是想抢先我一步直接跳过摘除腺体,把oga腺体自己废了还是怎么?”
闻言,输液椅上仿佛在闭目休息的单珹眼都没睁,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有多阳光明媚。
“崩了就再缝合,一次是缝两次也是缝。”单珹轻描淡写地说。
“……”
孟持霄听后简直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单珹自己也是学医的,他该知道alpha与oga腺体附近神经有多复杂密布。